Category: 它山石 / reprint

  • 老罗的blog

    如果你不知道老罗是谁,请google。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若不是他的学生将他上课时的语录放到了网上,谁TMD想出名。不过现在看来,他也不会这么想了吧。虽然他只是一个“愤怒者”,非“身体力行者”,但放大的话语权也能带来极大的共鸣,嬉笑怒骂间乃是对这个社会的声声棒喝。有人来骂,且骂地有理有据酣畅淋漓,十足地行而下,十足地下里巴人,当是这个社会的清醒剂。 所以我想用我微弱的话语权在这里推荐他的blog。虽然我对他的有些看法无法苟同,但正像他所说的“一个自由主义的愤青”,对言论的尊重和最大的宽容当是其中的精髓。深得朕意,呵呵。

  • 控制我的时间

    转载自语虚的blog。每一天花在懒惰、等待以及无意义的事情上的时间总是太多,以至于我都不敢去细细计算,但内心总有罪恶之感。诚然,“面对不喜欢做的事就拖延不前,这可能是人的天性所致,而且极难克服”,但世事哪里会件件都由着自己的好恶?只能从小处做起,须知时光每一秒钟都在流逝,倘若人生最灿烂的光阴只有20年,那仅仅是六亿三千万秒。恒河之沙也可以穷尽,何况区区六亿之数? 纵然不能抓住每一个瞬间,至少在每天入睡前,不会因为时光已逝而悔恨。谨以此自勉。 我不会浪费时间为过去的失败感到遗憾。 我会反思自己的旧习惯,并尽量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 我回想系列除每天要做的事情,排好先后次序。 我会首先做重要的事情。 我告诉自己要更加聪明而不是更加辛苦地工作。 我午饭吃得很少,这样我下午就不会感到困倦。 我没有电视机。 我的手表比标准时间快三分钟。 我会在口袋里放一些小卡片,以便随时记录。 我会把自己大部分的想法记录下来。 注意:这个引用的文字采用与本blog不一样的授权,如果你想引用,请遵守知识共享组织的署名-相同方式共享2.0协议 。

  • 转载寓言一则

    转载自牛·奶·糖 的生活日记。地址:http://blog.yuechuan.com/index.php?action=show&id=91 一粒榕树的种子偶然落在地里,它对自己生命的未来感到迷惑,抬起头来看见一棵百年的榕树-它的母亲-正昂然地站立在蓝天的背景上。 种子说:“妈妈,您怎么能如此伟大地站立在大地之上呢?” 榕树说:“这不是伟大,只是一种偶然的生成呀!我们在季节中长大,吸收雨露阳光,甚至接收狂风与闪电的考验,每一粒榕树的种子,只要健康就会长大,你也一样呀,孩子!” 种子说:“可是,妈妈!为什么我一直都住在如此阴暗潮湿的土地呢?我要如何才能像您一样挺立呢?” “首先,我的孩子,你必须要消失,把自己溶入泥土里,然后发芽,变成一棵树,有一天你就能像我一样,享受蓝天,阳光与风呀!” “妈妈,我要先消失,这多么地可怕呀!万一我消失溶入土里,没有长成一棵树,而变成一点泥土呢?这样太冒险了,还是让我保留一半是种子,一半长成树木吧!” 种子于是自己做了这样的主张,只选择了一半的消失,妈妈长叹一声。不久,那榕树的种子变成泥土,完全地消失了。 生命的成长,季节的成长也是这样子绝然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全身心投入与此刻的溶入,真实的发芽就变成不可能。放下一半的自我,不会是全然的自我。一株花如果不用全心来凋谢,就没有足够的养分长出树叶;一粒种子如果不全心地来消失,就不会从内在最深处长出芽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想要像巨牛的成功人士那样,从底层直到昂然地站立在蓝天之下,风险是巨大的,几乎是个几率问题。如果报有侥幸心理留有后路,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小,甚至在底层就被消灭。所以,没事还是做个蓝天之下快乐的小布尔乔亚吧。

  • 大小数命名法

    所谓大小数,就是十进制下每一个数量级的名称,例如“十”、“百”、“千”、“万”等,如果数量级非常大或者非常小,那么就需要有一套规则来命名。这样的规则很多,目前比较通用的,在各种正式文献中使用的是SI(国际标准)度量衡系统。大陆和台湾各有相对应的大小数命名系统(其实就是直接翻译了)。建国初期,中国物理学会曾经制定了一套统一的中文大小数命名,使用了很多传统的名称,但这个现在已经基本不用了。传统的中文大小数命名名称基本固定,“个、十、百、千、万、亿、兆、京、垓、秭、壤、沟、涧、正、载”等,但是数量级并不固定。出自不同的古代文献,有不同的解释,这里(大陆可能无法访问到)有一些解释。下面这个表是我google了一番列出来的,也算是个参考。还有一个更完整的版本,包括了一般英语的写法。 <table class=”large_numbers” width=”90%” border=”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10的次方 SI(国际标准)前缀 SI(国际标准)符号 大陆/台湾标准 中国物理学会早期翻译 传统命名 68         无量大数 64         不可思议 60         那由他 56         阿僧祇 52         恒河沙 48         极 44         载…

  • [转载]郑渊洁: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

                                           很精彩,郑渊洁的一贯风格。当年他的《十二生肖系列童话》、《皮皮鲁全集》、《鲁西西全集》,以及火柴小人、309暗室、活车、幻影号、红沙发音乐城,龙珠风波……数不清的经典,现在读来仍然爱不释手。   记得他说过”要让全中国的孩子在读童话上过过超级大国的瘾”。就我而言,他是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一直觉得,郑渊洁在借童话表达他对世界的很多很纯粹的看法,多是讽刺的,却很直白。他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所有的读者。应该说他的写作也有一定的模式,但那种贴近生活的奇思妙想和独到而犀利的语言,无疑让每一篇童话,每一个人物,都令人印像深刻。我肯定郑渊洁是个童心未泯的人,否则他怎么能那么准确而细微地捕捉到一个男孩子的心灵世界,知道他们心中那些不羁的、大胆的想象,并把它们变成那些精彩的故事和让我羡慕无比的人物呢?像皮皮鲁那样的生活,有那种种的奇遇,是我儿时生活的一部分了。 忽然想起《奇奇号巡洋舰》,依稀记得也是郑渊洁的作品。幼儿园的时候住校,每个礼拜放一次这个动画片(好像是木偶剧),至今仍有印象…… 以下是转载最近对郑渊洁的一篇专访。很惊奇《童话大王》现在还有,而且还是他一人支持。以一人之力支持一本文学月刊达20载,天才啊……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作者:吴虹飞转载自FreeBSDChina论坛,连接   记者:你笔下的皮皮鲁、鲁西西、罗克、舒克和贝塔影响了至少两代人,完全由你一人作品支撑的《童话大王》月刊已经生存了20年,月发行量曾经逾百万册,你的书刊总印数超过五千万本,这些数据表明,你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大家对真实的你比较感兴趣。我看过不少记者对你的采访,我能感觉出,有时你说的是违心的话。   郑渊洁:今天给你真实的我。   记者:中国有句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小时候是什么样?   郑渊洁:我小时候胸无大志,最大的理想是当掏粪工。那时媒体宣传一个叫史传祥的劳动模范,他的职业是掏粪工。我当时是他的粉丝。小学二年级时,老师出命题作文《我长大了干什么》,我就写了我长大了当掏粪工人。班上的同学大都写长大了当科学家什么的。没想到老师把我这篇作文推荐到校刊上刊登。我估计可能是全市就我一个学生想长大了当掏粪工,老师是担心几年后北京没人掏粪,粪流遍野,赶紧用刊登作文立此存照的方式和我签约。   记者:从你的简历看,你上学很少。   郑渊洁:我在小学四年级时,因文化大革命中止学业。后来随父母下放到河南遂平县五七干校,上了干校的子弟学校,但是被开除了。   记者:为什么?   郑渊洁:老师出了一篇作文题《早起的鸟有虫子吃》,我变更了题目,写成《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老师不从,羞辱我,我就引爆了藏在身上的拉炮。拉炮是一种鞭炮,不知是不是遂平县的特产,爆竹的两边有两根绳子,双手拽住绳子往两边拉,爆竹就响了。我认为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二次自杀性爆炸。   记者:第一次是谁?   郑渊洁:董存瑞。   记者:为此你被开除了?   郑渊洁:是的。   记者:后来你再没上过学?   郑渊洁:上过驾校。驾校算学校吗?   记者:嗯,应该算吧。就是说,你就读的最高学校是驾校?   郑渊洁:是的。我的最高文凭是汽车驾驶执照。   记者:小学四年学的汉字毕竟有限,而你现在已经写了一千多万字的作品,你靠看什么书学的认字?   郑渊洁:我被学校开除后,我爸在家教我。他让我背《GCD宣言》。我靠这本书多认了一些字。   记者:你当过兵,解除服役后当了工人,怎么想到写作?   郑渊洁:女友的父母要求我考大学,我清楚考试是我的弱项,我参加高考是自取其辱。于是女友在父母的压力下,抛弃了我。我想起小学时有一篇掏粪作文被老师鼓励过,就异想天开靠写作换取异性委身于我做妻。我写作的初衷,实际上是为了这个。   记者:为什么选择写童话?   郑渊洁:我是懦夫,不敢像刘胡兰那样为改变世界献身,就通过写童话逃避现实。   记者:为什么创办《童话大王》月刊?   郑渊洁:我心胸特别狭窄,已经狭窄到不能容忍和别的作家在同一报刊上共处。   记者:你一个人将《童话大王》月刊写了20年,不可思议。   郑渊洁:这是懒惰的表现。写一本月刊写了20年都不思易帜,懒得不可救药。   记者:从2002年起,不大看到你的新作了,而你一直在写,积累了不少未发表的作品。这是为什么?   郑渊洁:大约是2001年,某家大腕电视台一法制节目说我的作品中的某些词汇有少儿不宜的嫌疑。我这人胆子特小,当时就被吓坏了。刚才说了,我发表作品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再发表作品的动力了。   记者:你没有治疗?   郑渊洁:我觉得是因祸得福,这样可以从根本上杜绝我的作品里再出现少儿不宜的词汇,釜底抽薪嘛。靠为儿童写作谋生的人,都应该具备这样的基本素质。这招儿很灵,从那以后,在我的作品里,鼻子以下的人体部位再没出现过。   记者:手为什么不能出现?嘴为什么不能出现?   郑渊洁:你说的这些,广义上,都算少儿不宜的器官,都能用来干坏事。   记者:有一种说法,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郑渊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上帝。人类成员中,最迫切需要重塑灵魂的,是作家群体。   记者:你好象不大和作家来往,从来不参加作家代表大会。   郑渊洁:我自卑。由于我对文学一窍不通,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常常听不懂他们的话,担心丢人现眼出丑。   记者:能给专业作家下个定义吗?   郑渊洁:凡是拿工资的,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业作家。正宗的专业作家,完全靠稿费生活。   记者:你拿工资吗?   郑渊洁:曾经拿过,现在没人给我发工资。   记者:为什么?辞职了?   郑渊洁:说得好听是辞职,实际上是解聘,被炒鱿鱼。   记者:你从事什么工作时被炒了鱿鱼?   郑渊洁:某市文联一家儿童文学期刊。   记者:这我就有点儿不好理解了。如果你是掏粪工,被领导解聘我表示理解。我觉的你不会安心掏一辈子粪。而你在编辑刊物上,应该有一定的能力,光是经你手创办的刊物就有《童话大王》月刊和《大灰狼画报》月刊,她们都走过了近20年的辉煌道路,而且还在继续走。她们创造了令人瞩目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都被新闻出版署命名为双效期刊。其中的《童话大王》月刊还是完全由你一个人的作品支撑。据我所知,目前报刊社都实行聘任制,领导应该聘任能力出众的人员呀?   郑渊洁: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市文联的领导对我说,你郑渊洁的胳膊肘怎么老朝外拐,《童话大王》和《大灰狼画报》都给了别人,肥水流进外人田。你能不能为文联作点贡献?我说,1984年我有了自己单独写一本刊物的想法后,是先和我们杂志的头说的,被头婉言谢绝了。头说,咱们杂志怎么可能只登你一个人的作品?别的作家会有意见的。再说了,就算我同意了,你能坚持几期?   记者:如果我是你的领导,我不会这么客气。我会说你该去看精神病医生。   郑渊洁:文联领导说,那你现在能不能做贡献呀?当兵出身的我,懂得军令如山倒,于是我就制定了将那杂志发行量翻番每年向文联上交多少多少钱的计划,上报给文联领导。…

  • 未来计算机研究领域的七大挑战

    (转载自InfoWorld,<a href=”http://www.infoworld.com/article/05/01/25/HNfuturechallenges_1.html?source=NLC-TB2005-01-25″连接) 一群英国科学家(BCS,英国计算机学会)提出了未来计算机研究的几项”巨大挑战”,他们希望这些挑战能够像九十年代以来人类基因组计划推动生命科学的发展那样推动计算领域的革命。这些雄心勃勃的目标包括制造量子计算机,建立无故障系统(可靠系统,dependable systems),以及巨细靡遣地模拟生命。 这七大挑战是(翻译水平有限,请指正): — Architecture of brain and mind(人类大脑和思想的体系结构): Once seen as a matter for philosophical debate, explaining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brain (as computing machinery) and the mind (as a virtual software machine) is increasingly becoming a scientific problem of interest in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systems; — Memories for life(记忆生命):…

  • “神经经济学”

    《经济学家》杂志上最近有一篇文章”Mind games“,讨论了”神经经济学”(neuroeconomics),一门通过对神经科学的研究来发现人的大脑如何进行经济决策。 文章说传统经济学认为对于是进行储蓄还是投资这样的决策,人被假设成完全考虑自身利益的冷酷的计算器(即理性人)。但是近几年来心理学的研究使得许多经济 学家相信这个假设并不一定成立。如今一个新兴的领域,神经经济学试图通过解读人类的大脑来阐述人的经济行为的理性与感性的实质,以期预测社会经济。文章全 文如下: Can studying the human brain revolutionise economics? ALTHOUGH Plato compared the human soul to a chariot pulled by the two horses of reason and emotion, modern economics has mostly been a one-horse show. It has been obsessed with reason. In decisions from how much to produce to whether to save…